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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与恶为邻 (中)(当手指里有摩罗和宿傩) (第7/7页)
r> 虎杖悠真抓着七海建人放在身后的手,往外缓缓拔出,橙黄色的的眼睛注视着那rou红色的肠rou,恋恋不舍地舔舐着七海建人的手指,似乎不愿意就这样放它们离去。 啵—— 手指抽离的声音,就像是开香槟瓶盖那样,但一想到这件事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七海建人就无法感到有趣好笑。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趁着花洒喷出的水冲掉身上的jingye时,抽空往虎杖悠真的下身望了一眼——年轻气盛的未成年已经将下半身挺出了一个隆起。 果然还是要做吧…现在年轻小孩的活力真旺盛。 “建人先生在看它吗?” 虎杖悠真抽开了睡袍的带子,露出没有穿短袖和内裤的身体,那根七海建人刚才瞥到的精神的小家伙峭立在那里,像是一根刚从掉落的松叶腐殖土里,破土而出的松茸。 而秋天正好是吃松茸的季节。 七海建人伸手将两人的yinjing放在一起,紧紧地靠在一起,上下撸动了起来。 他听见了自己愈发急促的喘息声和小恶魔的窃笑声交织在一起,和随后小恶魔调侃的声音。 成年人的责任和坚守,在一次次的接触下,也会慢慢变质。 “我想看建人先生吃松茸的模样。” 虎杖悠真伸手抚摸着七海建人结实的臀rou,手指带有暗示意味的在那湿润的巢xue门口摩挲。他亲吻着七海建人的喉结,他的力道则是让后者有种咽喉正在被野兽撕咬着的错觉。 “我想抱建人先生。” 04 “阿真” 啪啪——啪啪啪—— 七海建人已经不记得他在浴缸里,跟虎杖悠真做了多久了,自己又射了几次。 他的yinjing软趴趴、焉哒哒地垂在他的下身,储存jingye的yinnang在清空了库存后,看上去也没有之前的饱胀,只是随着虎杖悠真每一次进攻,像是挂在树梢的干缩苹果那样,在被这狂风暴雨袭击下,轻飘飘地晃得相当无助可怜。 “叫我的名字啊,建人先生…”虎杖悠真捧着七海建人瘦削的脸颊,另一手死死地摁着、堵着七海建人的马眼,不让他释放出来,“喊我‘阿真’吧,建人先生。” “あ…たる…”成年男人的皮肤此时已经褪去了冷白,弥漫着兴奋的粉红色,他的眼神迷醉,不复先前的冷静和清醒,声音嘶哑,“阿真…拜托…”他的声音里带着哀求和颤抖,身后的rouxue随着他各种激素的大量释放,兴奋地一缩一缩着,带动着温暖潮湿的肠rou也跟着热情地绞着埋在甬道内的阳根,“呜…” 七海建人的前列腺很浅,也很好找,这让这个平常看上去像是个衣冠楚楚的正经人的成年人,只要稍微往里面抽插几次,就能变成前后流水,扭着腰和屁股,欲求不满的雌兽。 ——这点也跟那个人很像。 “喜欢跟建人先生在一起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 “あああああ…た…” 虎杖悠真抓着七海建人放在他肩膀上的腿,另一手抓在七海建人的胯上,用力地朝着已经被cao平皱褶的光滑通道的深处,一下接着一下,如疾风骤雨那样顶弄着。 七海建人的前列腺像一颗挂在山洞门口的果实,无从躲避这场暴风雨的它,被这风,这雨给暴力地摧残着,蹂躏着。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令七海建人已经说不出成形的词语和句子,只能张着嘴,发出带着泣声的哀鸣。 “真的好开心呢。” 虎杖悠真握着七海建人的胯,重重地往前面一顶,抵着那脆弱的第二道门,射了出来。 在他射出来的那瞬间,七海建人的身体也瘫软了下去。他的口里发出一声平常清醒时,绝对不会发出的叹息,一折三转的,撩人的让人心痒痒。 虎杖悠真从他的身体里退出,看着那犹自沉浸在兴奋的肛门一缩一缩地,排出一股一股白浊,那液体顺着七海建人的大腿根向下滑落,yin靡又色情。 啊,感觉就像本子里面的…男社畜下班后的挨cao生活呢。 虎杖悠真将七海建人抱在怀里,揉了揉那头紧贴着头皮的湿发。 “阿真…不要了…” “嗯嗯,既然建人先生这么说了,那就不要了吧。”虎杖悠真亲了亲那目光涣散的眼睛,眯着眼睛笑得意味深长。 来日方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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