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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望不尽殊途奈何嗟/迦楼项链/飞蓬隐痛/冥顽不灵/痴情绝情 (第1/6页)
既然不想自找气受,重楼就没和景天纠缠什么,直截了当进入了正题。 “啪。”景天搭上重楼肩头的手指蓦然一用力,长长的狐尾控制不住地一甩。 重楼当场被莹白柔软的狐狸毛糊了一脸。 “……” 今晚的沉默声震耳欲聋。 “……咳,魔尊,如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景天讪笑一声:“你相信吗?” 重楼深深看了他一眼,翻手一挥,四面八方的帷幔落了下来。 周围仿佛密不透风,暧昧的气氛迎面而来,某些存在感更是突突直跳。 景天见势不妙,蹬踹着就想逃走。 “哼。”重楼早有准备,一把揪住了摇晃着的两根白尾。 这一夜,魔尊寝宫烛火未灭。 景天总算知道,魔尊之前远远没到餍足的地步,却从没有不管不顾地折腾,称得上很怜惜他了。 这一回,不知道是为何,魔尊心里好似憋着一股气,一次不够又来一次,最终逼得景天只能另辟蹊径。 “嗯……”他忍不住低吟闷呻着,手指扣紧了床褥。 照胆神剑在近处发着光,景天突然伸手去拿。 结果,他刚握住剑柄,就发觉剑身根本脱离不了床单。 “怎么,想行刺本座?”魔尊似笑非笑地抚摸小狐狸的后脑勺,往里又顶弄了几下。 他的手指也摸索着到了鬓边,触上少年湿乎乎的狐耳,在往下游离。 “呜嗯……”鼓鼓胀胀的脖颈在颤动,喉咙里溢出点沉闷的呜咽声。 重楼看似视若罔闻,抬手攥住景天软乎乎垂落着的尾巴,却还是克制地挺弄几下,很快就一泄如注。 “没……没有……”口中如发泄前一般无二的guntangrou杵还硬着,景天含含糊糊说话,舌尖极力不去舔弄于他而言吸引力太大的精水。 魔尊的每一滴精元,都蕴含极大的灵气。 对远古兽族繁衍而生的妖魔,具有与生俱来的诱惑力。 “剑……为什么……在发亮……”景天试图移开自己的注意,不再去想浪费了多少。 重楼看得清楚、想得明白,可算饶过景天,抽身完全拔出来。 “啵。”两片唇瓣合拢,发出暧昧不舍的声音。 景天的脸一下子就红得不像话。 “哼。”重楼反倒是笑了出来,带着点暗示地拍了拍少年的臀瓣。 景天抿了抿唇,迟疑着转过身,跪趴在榻上,撅起了臀。 所有参加百年宴的年轻妖族,都经历过急性培训,对各种双修技巧很是熟稔。 如何侍奉魔族强者,自然是逃不过去的一个环节。 景天听过课,知道怎么做,却从不乐意落入这般境地。可他面对相处没多久的魔尊,竟怎么都提不起真正的抗拒。 他也就看不见,身后的重楼得意地瞥了眼疯狂发亮的照胆神剑,慢吞吞掰开流淌浓精的xue眼,直到欣赏完里头的润红,才猛地顶入进来。 “哼嗯……”景天几乎是哭了一声,身下本来泄无可泄之物,又不知不觉地立了起来,在重楼的掌心中战栗颤抖。 偏偏魔尊这一回没有过多收敛,撞进来挞伐的力道大得惊人,爽得那两条狐尾不自觉转圈拍打。 景天自控的意识飞快涣散着,妖的野性和贪心蚕食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只能用尽仅存的骄傲,竭尽全力挣扎着往前爬动。 “……倒也坚韧。”魔尊一点儿都不意外。 虽说除了飞蓬绝无其他经验,他也见多识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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