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巨龍的罪孽:徒留寡夫帶崽(白日宣yin/浴衣play) (第1/2页)
0. 今天的排班表,是由職場新人宇智波帶土前來叫小少爺起床。 象徵性地敲了兩下門板,宇智波帶土便推開房門逕自走了進去。 奧斯維德很喜歡賴床。 在過來之前,宇智波帶土被前輩們叮囑了要提起十二萬分的警惕,千萬不要被小少爺的撒嬌迷惑。要堅定意志,履行作為女僕的職責叫小少爺起床才行。 “小少爺的起床氣...非常可愛。”女僕A評價。 “還睡眼朦朧的小少爺超級黏人。” 其他女僕也紛紛向新人提供個人經歷。 “軟乎乎的,很嬌氣也很纏人。” 嬌氣的小少爺麼。宇智波帶土居然有點好奇。 在他看來奧斯維德雖然單純了些,卻怎麼也不到與「嬌氣」這個詞扯上的地步。 曾在殺手訓練營絕地求生、流血流淚的宇智波帶土一向不怎麼喜歡那些嬌氣天真的事物,淺薄得令黑暗中的殺手發笑。 奧斯維德是這麼多年來唯一的例外。 這位小少爺是複雜的矛盾體。 若說他天真,但他卻在這麼多年的暗殺中屹立不倒,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甚至陽光向上得很,性格大大咧咧的,時刻充滿活力,看不出一點哀愁。 這怎麼也不像一個長年處於暗殺環境中的小孩該長成的模樣。他應當機敏、警惕、多疑,像隻隨時都會被一點小動靜驚動奔走的兔子才對。 奧斯維德是牢籠中的金絲雀,嘰嘰喳喳地蹦跳著,那麼煩人也那麼活力。 宇智波帶土想要殺死這隻金絲雀,又看著毛茸茸的肥啾在自己掌心打滾,遲疑著沒有收攏掌心,眷戀著手中微小卻暖烘烘的熱意。 殺手被與自己截然相反的少年吸引,忍不住將目光投到他的身上。 少年的單純令殺手心動,壞心眼地想要看到小少爺染上屬於自己的色彩,這是殺手的惡趣味,也是自身都沒有意識到的迷戀。 如果要說正太控的話,這位殺手也是淪陷的一員啊。 是隱性正太控。 ...... 宇智波帶土推開房門,正好與少年對上視線。 看不出哪裡有睡意了,這不是清醒得很麼? “看來不必我來叫你起床了?”宇智波帶土走到床邊,鼻尖嗅到一絲古怪的氣味,探究地湊近奧斯維德。 “...發生什麼了?” 卷翹的紅髮凌亂地披散在肩頭,少年抓了抓頭髮,“帶土可別笑話我啊。” 隨著掀開棉被的動作,宇智波帶土頓時看清了隱藏在被子下的絕景。 石楠花的氣味逸散到空氣中,宇智波帶土確認了方才嗅到的就是這個氣味。 奧斯維德穿著的綁帶睡袍看似遮的嚴嚴實實,實際上要解開是很輕易的事。 不由讓人浮想聯翩。 如果真的伸出手來,那輕飄飄的繫帶想必一扯就鬆開,少年正處於生長期的身形柔韌而纖細,白皙的肌膚每一寸都透著被精心照料的矜貴。 宇智波帶土將他視作金絲雀,那麼少年的眼眸正如金絲雀的尾羽般甜美。 銀白色的真絲睡袍下,濃厚的白濁濺射到大腿上,一向爽朗的少年臉上染上一層薄薄的紅暈,稀有的羞赧神態使得這副場景染上幾分曖昧。 分明都是男性,沒什麼曖昧可言吧...宇智波帶土凝視著小少爺,喉嚨發緊。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這種事最好不要讓旗木卡卡西知道。 宇智波帶土看著少年染上白濁的腿間心想。 直接處理掉會被發現,購買替代品也不行,奧斯維德的生活用品都是私人訂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