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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两人此前的低谷心情提上来了。相拥着躺在床上，春雨凡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发，还不时地亲吻一下。江晓舟躺在他的怀里很安静，听着心口传来的跳动，还一边数着，确认他的强度，数着数着将自己给催眠了。

春雨凡低头看了一眼，嘴角抽笑，怎么又睡着了。哎，我的宝贝，你什么时候才给我啊！

下了床，进浴室里洗澡，片刻那里传来男子低沉的呻吟，很长时间才在一声高亢的兴奋中落下！

洗好后，穿上睡衣，拉开窗帘，静静的月色照进来，床上的人儿更显甜美，春雨凡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他。一会儿，找出烟点燃，抽起来。然后看向窗外，那里只看到其他高层楼里暗暗的光，其他都被包围在低沉的云雾里。他的那片思绪也变得明晰，脑中回想起晚上出门的事情。

在他跟江晓舟打电话说自己出去有事之前，接到吴筝的电话。

“凡哥，出来喝一杯吧！”吴筝还是那样油里油气，很欠揍。

“有事吗？”

“好吧，在哪里？”

春雨凡一开始不太想去，因为今天他的宝贝出门情绪低落，自己也跟着难受，想晚上好好陪陪他。但是，转念又想到吴筝是多年的好朋友，那些年无端消失一直让他很疑惑，还有很多跟他相关的迷团没有解开，所以先将宝贝安置一下就决定去了。

很快，那两人就碰面了。在一个舞厅里，那个氛围很配吴筝的个性。吵杂，混乱，烟雾袅袅，不断扭动身躯的男女。

春雨凡皱着眉头，很是嫌恶，他将这些污物当细菌一般看待。来到一张桌子前，看着那个正抽烟又喝酒的长发男子，说了一字“走”，然后转身就先行离开。

吴筝还没来得及看他一眼，就见他混入人群，走向门口了。他嘴里吐了一口烟圈，嘿嘿笑了两声，结了账带上他的风衣外套跟上春雨凡。

一路上，两人没有多说话，吴筝也突然变得很安静，看着前面的路，目不斜视。

来到一处码头，天还没有多黑，但风很大，水面上有滚滚的浪推过来，打在岸上的石堤上，声音很大。整个码头边上，除了他俩再无旁人。

两人没有下车，春雨凡摇开车窗，让冷风吹进来，旁边的吴筝才正常一点，大叫是不是想冻死他。春雨凡臭他，说他只会抽烟抽死，如果他不开窗，也得被吴筝的大烟味给熏死。

一会儿，吴筝表情严肃地说：“凡哥，你为什么不问我这几年去哪里了？”

春雨凡转过头，看着他的脸，今天吴筝没带眼镜，风吹开了他额前的发，上面有一道丑陋而又狰狞的疤痕。虽不是太长，但显得脸有点可怕。他有点心疼，这个人从高中就一直陪着自己，还很照顾自己，像兄弟更像亲人。

“以前，我一直想问你，你对我很照顾，只是因为我母亲吗？”春雨凡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了多年前一直不解的问题。

“春雨凡，你不要想歪了，我可是大男人好不好，你那个屁眼，我可没兴趣。哈哈，要是你的小情人，对了，就是上次来检查屁股的那位，叫什么来着的，噢，江晓舟对吧，我倒是喜欢。”这个死流氓，满嘴的胡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