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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我们今晚就得搬出去，否则那个人要是有别的室友，发现他失踪，说不定会报警。”

“如果他有室友，应该会先去找房东吧。”焦银做了个割脖子的手势，建议道，“不如……”

他想，不如他们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个叽叽歪歪的女房东杀了。

反正这也算是洪卦的遗愿了。

“不要。”涂坦摆摆手，“算了。”他还是不想惹是生非。

焦银其实也努力了，努力想要说服涂坦一起动手，去楼下把那个女房东杀了，可是涂坦就是不想节外生枝。他劝了半天也没效果，只好放弃，而且反被涂坦警告不能趁着他不注意自己去偷袭。

焦银无奈，涂坦不帮忙，他去偷袭干嘛？101室还有个男的，看起来力气不小，他偷袭？1打2怕不是送命。更何况，虽然这栋公寓所有的住宅门都没安装猫眼，但是他记得这里的房东在走廊安装了监控，所以如果他想偷袭又不被发现，是很不容易的。既然涂坦不肯帮忙，那就算了。

他换了个思路，撺掇涂坦跟自己一起离开。

他们两个人要走肯定是一起走的，不管谁被抓了都一定会卖了对方，他们都有这种自信。

“走？为什么？”涂坦说，“新的身份文件还没有做好。”

“我就是觉得住在这里不安全。”焦银说，“你不觉得所有奇怪的事都是从我们搬进来后发生的吗？”

“……”涂坦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说，“这倒是。”

他同意焦银的话。

自从搬进这栋公寓，什么怪事都来了，人也容易暴躁，还见了鬼。

最后，他和焦银联手亲自杀了他们的兄弟。

而且现在他们杀了楼下的邻居，万一有人发现他失踪上来问，说不定会露馅。

“走是可以走。”涂坦指着大锅说，“但是那里还炖着rou呢。”

他提醒焦银，如果想要把两具尸体的生rou全部带走，会冒出非常浓烈的血腥味，绝不可能掩盖过去。公寓附近没有其他建筑，但它本身是位于市中心的，如果提着两个人的人rou在街上走来走去，没多久就会被巡逻的警察发现。至于将rou留在公寓里？那就更不可能了，他们必须将rou和骨头全部带走，不留下线索。

如果他们只是单纯地逃走，房东只会认为他们是逃房租。但要是房东在房子里发现了尸块，那就一定会报警。虽然他们离开后房东不一定会马上进来调查，但是，如果不引发多余的怀疑那当然是最好的。涂坦非常平静地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和以往一样获得了焦银的支持。

“你说得对。”焦银先是同意，又提出自己的意见，“可是这么多rou，炖多久才能煮烂？”

难道他们要在家里炖rou炖两三天？

按照焦银原本的计划，是要把rou炖烂，然后将它当成厨余垃圾顺着厨房水槽倒掉，再配合偶尔出门扔垃圾，将炖烂的rou慢慢运输出去。这是需要长时间以及耐心才能完成的工作，为了不堵住下水管道，rou必须炖得很烂，然后再剁成rou糜，混着汤倒下去。起码也得几天才能完成，不过这跟他们预估的新身份文件制成的时间差不多。

可既然他们要走，那要再用这种办法处理尸块，就不太现实了。

不过涂坦倒是很轻松，他说这不是麻烦。

“我们不用把这些rou炖烂，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