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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残忍?心下阵阵血流,面上凝定如初。江玉树浅浅一笑,声音中带着一丝如梦轻柔的颤抖,轻轻一碰就碎的人和心。在此时说:“清玉……乃是……堂堂男儿,成家立业……犹不可废。清玉……喜欢……女子……”江玉树只觉心下阵阵冰凉,血蔓延一片,模糊双眼。此生无缘桃花,只有一个他。他用五年护得他片刻倾心。而今,短短一句,就将所有的努力撕碎。江玉树,你真的很淡漠……一口腥甜在唇齿间打转。他笑的清雅剔透,让人感觉如沐春风。“那就好……那就好……”得到答案,顾艳梅心下大安。“玉树身子不好,在本宫这也待的有些时候了,外面寒风肆意,玉树还是早些回去。”他像一个过客,在这个皇宫里召则来,挥则去。这个地方不属于他,不属于他。客套了几句,顾艳梅就放江玉树走了。(四)皇城—大街皇宫外,风声呼呼,刮在脸上如刀削。江玉树由斩离云木木的牵着。周边没有一个行人,偌大的街道上只有两个落寞的身影。白衣少年清俊的容颜被风轻刮出些许红。月白的衣明明是温暖的感觉,可此刻斩离云只感觉他堪比冬风凄冷,好比落叶单薄。像一个没有家的孩子,散发这淡淡的孤独。木木的步子,嘴角微微上翘的弧度,好似在哭,也好似在笑。看着这样的江玉树,斩离云心里一股难言的酸楚涌动。“公子。”斩离云紧紧握住手上的玉箫:“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江玉树忽然一怔,眼有迷蒙的循着斩离云酸楚心疼的语气望过去,微笑中带着苦涩:“清玉公子,哭了谁来拭泪?”琉璃剔透,玉石无心。玉石认人,长年深捂,才易升温。他的泪,是要那个温暖他的人来拭去……没了他,看不见他。何来温度,又如何哭的出来?斩离云看见他握玉箫的手越来越抖,牙齿在不停打颤。玉箫在手中颤颤跳跳,几乎就欲落下。在那一刻,斩离云忽然想替这个倔强的少年哭一次……“哐当”——玉箫再也拿捏不住,滚落脚边,发出一道优美的乐音。“离云,当年我是不是错了?”他猛的吐出一口鲜血,红梅在白衣上肆意蜿蜒。少年笑中带着痛彻心扉:“我是不是失去他了?”如果早些懂得什么是爱,或许不会有这么多曲折。可情感一事岂有早晚之分?惜月公主终于玩够了,还有三天就将达到皇城。她一身粉色长裙,姿态优雅,笑容清丽,眉宇间是一国公主应有的端方大度。身为北璃的嫡公主,他所享受的也是最好的,高贵的出身决定了他良好的将养与礼仪。纤纤玉指轻挑车帘,眼眸流转楚楚动人,街上的热闹非凡在她脸上只化作一个清丽的笑。来来往往的行人好奇打量,她手腕轻动,帘纱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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