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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元说：“婉婉洗完澡之后浑身都是香喷喷的，软嫩嫩的，我想抱你在怀里，一定会做美梦。”

    祁婉轻咳一声：“我又不是安眠药精，吃一口就能睡好觉。”

    季元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在入睡前咬了祁婉好几口。从她的脖颈到肩胛骨，再顺着脊背一路往下，或咬或舔留下浅浅的印子。最后含住她胸前微微发硬的乳尖儿，直到舔得潋滟一片才放开。

    第二天，认床的季元神清气爽地醒来。

    “季元。”

    祁婉半张脸捂在被子后，眸光缱绻，语调却是幽怨：“你知不知道你有说梦话的毛病？”

    季元紧张问：“我吵了你一晚？”

    “你喊了一晚上我名字。”祁婉越说越小声，甚至埋进了被子里，“吵得我都没睡着。”

    那是很浅很轻的呓语。

    一声接着一声，在她耳边说着。

    婉婉，婉婉，婉婉……

    偶尔发出满足的叹声。

    害得祁婉趴在他胸口，忍了一晚上泪。

    08.假装作态

    彻夜未眠，祁婉显得些许病气，坐在餐桌边食不觉味。

    “要不要再去睡？”

    季元重新去厨房做了不那么清淡的鸡蛋饼，加了两片培根。金灿灿的焦黄色，切成一口一块的大小，祁婉由他喂着吃了点。

    “不睡了。”

    祁婉抬眼，眼中的倦意在晨光下化作懒色，犹如美人未及梳妆。她抿嘴轻笑，季元的注意力全在她尚未痊愈的嘴角。

    “我给你看看脉。”季元颇为紧张，“这三年里没有乱吃药吧？我父亲一直担心医生给你改方子。”

    “你那三脚猫功夫还是算了。”祁婉将袖子拉下一点，摇头说：“你父亲……老师他还好？”

    “都好，都好。”季元没忍住多跟了一句：“我昨天和他通话了，他知道你还好之后也很开心。问能不能给个机会，再见一面。”

    话没说完，祁婉就起身，端盘子往厨房走。季元跟在她身后说：“只是下次见面，应该叫婉婉儿媳妇了。”

    “你都在想什么，我们只是一起吃了顿早餐而已。”祁婉没有回身。

    季元尴尬地笑了下，走到她身后，轻搂着她的腰。

    “别洗了。”他的下巴蹭在她发顶，“我做饭，我洗碗，婉婉只要负责吃就够了。”

    “那多不好。”

    季元磨蹭一下她的发，丝滑柔软，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气，“还要负责长rou，抱起来的时候rou乎乎的很舒服。到时候别人一看见你，就知道我手艺好。”

    祁婉的手肘往后一顶，正在季元的小腹上。他吃痛放开，见祁婉羞恼地说：“我的意思是有洗碗机。”

    最新款小巧隐蔽，嵌在台面下，导致他一度误认为漂亮的装饰。季元第一次对高科技产生排斥感。

    “是祁辰异弄的。”祁婉解释说：“他这个人最怕麻烦，又讲究保养，所以都准备好了。”

    祁婉的手指葱白晶莹，上头的伤痕也已经淡的快看不见了。季元发觉，在他不在的三年里，有人轻而易举地接替了他的位置。

    那个人甚至做得比他更细心。季元回忆起过去的年岁，心中发寒。那双一直盯着他的眼不仅仅是提防，甚至还在探寻。

    “离他远一点。”季元又拥住祁婉，低声道：“祁辰异会把你啃得骨渣子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