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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之下皆为蝼蚁，这句话半点没有虚假的。天道之所以会被帝擎天给牵制后，并让他趁机封印了魔界。是因为那时候的天道已经身受重伤。”

“重伤？谁能伤到天道？”帝清欢不敢置信。

秦淮眼底闪过复杂，沉声道“无人能伤天道，他之所以受伤是因为被自己所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帝清欢惊呆了。

“师尊，莫急。且听我说。”

“天道是活物，所以再后来也渐渐衍生出了七情六欲，只是比起常人很少罢了。天道怕自己被感情左右，便将身子一分为二，一边是大公无私无情无欲的天道，一边则是拥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

“这本该是绝佳的处理办法。可天道忽略了远古时代那些野心勃勃的远古众神，远古众神不愿意被天道管辖，便掀起了战争。后来天道虽然胜利了，但也为此付出了惨痛代价。这才是帝擎天一个小小的神王都能算计天道的原因。”

闻言，帝清欢久久难以回神。天道竟是如此这般。

“那天道的分身呢？你知道是谁吗？”隐隐约约，帝清欢觉得她应该是认识的。

听到这里，秦淮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知。应该被天道收回了。”

帝清欢疑惑道“那天道岂不是还是拥有七情六欲？那如何做到公私分明？”

秦淮微微摇头“无可奈何。不收回分身，天道终将被凡人所压制。”

“也是，别无办法。”帝清欢叹了一口气“那你以后如何管辖六界？”

看出帝清欢的担忧，秦淮轻笑道“师尊不必忧心。六界秩序已经建立，可自行运转。除非发生大事，我是无需过问的。”

帝清欢松了一口气“那便好。”

秦淮怜爱的揉了揉师尊的发丝，动作温柔极了。

“那万事万物都在天道的管辖范围吗？”帝清欢问道。

秦淮闻言摇摇头，不愿再欺瞒“有一个地方不在。”

“哪里？”帝清欢疑惑道。

可这个问题，秦淮却没有回答了。而是道“天道不允许我传出去。”

闻言，帝清欢也没有追问，心中却隐隐有了一个答案。

……

次日中午时分，寂静的古剑派后山禁地再次迎来了久违的主人。

帝清欢看着熟悉的一切，回忆着曾经的一切，嘴角忍不住的扬起笑容。

伸手触碰那冰凉的湖水，许久未见生人的银鱼竟是争先恐后的蜂拥上前，亲吻着帝清欢的手指。

那痒痒的感觉逗得帝清欢开怀大笑。

“秦淮，你看这银鱼是不是傻了？竟然不怕人了。”

“是吗？”秦淮也是十分好奇，将手放入湖水中，可银鱼却是没有丝毫的理会，依旧围着帝清欢转。

秦淮面色难堪道“一群小色鱼，师尊，我们待会儿吃银鱼汤。”

闻言，帝清欢嘴角一抽“它们哪里懂什么美色。”

秦淮固执道“师尊沉鱼落雁的美色自然让它们觊觎。”

帝清欢无奈的收回手指，银鱼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人后，才慢慢退去。

“还真是喜欢我呢。”

“所以说是小色鱼了。”秦淮再次给出答案。

帝清欢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