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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的那一个。

娘娘的书上虽然讲得清楚，但小暖也怕meimei那迥异的脑回路会把这些理论理解歪了，在这条艺术之路上越走越偏。不过现在看来，还不算太偏，起码她一眼就能看出meimei画的是马，“比上一张好，这匹马的四条腿是一样长的！”

小草指着马蹄子底下的一片黑乎乎，骄傲地道，“娘娘说画上地面后，东西就显得稳当了，是不是很厉害？”

“嗯，很厉害！”小暖又点了几点她认为meimei画的非常好的地方，便拉着她的小手回家吃饭，一边走一边跟她讲，“小草，jiejie认真想过了，有一条路或许很适合你。”

“什么路？”小草赶忙问道。

跟小草说她的画能卖十两银子一张时，小暖并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件事。不过今天见了meimei沾满墨汁的小脸和那一大摞画，小暖开始认真思考meimei画画这件事的发展方向，“你读了很多书，书上有很多你喜欢的故事，对不对？”

“嗯，很好玩的故事，好多！”小草用力点头。

“等你学好了画，可以把书上的故事一个个画出来，一页书那么大的地方，可以画两幅画或者一幅，就这样把故事一点点画出来，然后成为一部带画的故事书。这样的书会很有趣，大家一定会很喜欢的，只要是有人喜欢的东西，就会有行情，卖出大价钱……”小暖认真给meimei讲着。

meimei会读书又喜欢画画，以后若是发展得好，可以做连环故事画家，这在大周是个空白领域，应会大受欢迎。作画不像做生意，它属于琴棋书画之内的雅致事儿，不管meimei以后嫁给什么人，也不会因此被人看不起。而且，meimei如果能沉进去，这一生都不会觉得无聊。

带画的故事书小草没见过，她觉得有趣又疑惑，“jiejie，小草不知道怎么做。”

小暖拉着她蹲下来，拿起树枝在地上画简易的两格漫画。她花了两个在打架的小人儿，在对话框里写上“打死你”、“来啊”，然后在下边又画了一个举起胳膊、一个躺着的两个小人儿，对话框里写着“好疼”然后问meimei，“他们这是在干嘛？”

小草一下就看明白了，“一个打另一个，然后被打倒了。jiejie，小草喜欢这个，想这样画故事。”

小暖含笑点头，“嗯。”

“谢谢jiejie。”小草笑得舔舔的。

“傻丫头，谢我什么，读书、画画姐都教不了你，路还得靠你自己走。”小暖牵着她，继续往回走。

小草很认真地道，“如果不是jiejie，就没有画画的纸和笔，小草也不能一张张地画了。赚钱，最重要。”

听meimei这样说，小暖忽然觉得鼻子一酸，被需要、被理解、被喜欢的感觉简直太好了，小暖握紧了meimei的手，“嗯，赚钱很重要，jiejie也喜欢，家里赚钱的事儿交给jiejie，你只管做你喜欢的事儿。”

“小草也喜欢赚钱，过了十岁小草就跟着jiejie学赚钱。”jiejie嫁给姐夫后，家里就得靠着她和娘亲了，她可不能让娘亲累坏了，她得当家！

小暖笑着捏了捏meimei的小脸，“好。”

秦氏这几天很忙，霜降前第一庄的田要施肥深翻种麦子。因为这里已经连着种了两年棉花，不能再重茬第三年，否则容易上病。第二、第三和第四庄的田可以留着再种一年。

深翻土地、播种后便过了霜降，天冷庄子里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