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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了一下，问：“能不能给我看一下当时的面画？”

“你……能看得到？”萧明珠迟疑了一下，才道。

婷姐伸出了手，虚指了指萧明珠的额头，“你把它给我，我就能看到。”

008像是被什么掐住了脖子，惊愕得不能说话。

038急了，跳过去狠抽了他一耳朵：“发什么楞，快跟BOSS说不可以。”

看样子，婷姐是可以入侵它们的系统！

这……这不科学！

婷姐不是来自于那些妖诡位面的吗，她怎么会精通系统程序之类？

008没有说话，仿佛像个木雕，一动不动。

它觉得，这应该是BOSS自己做出判断的事，它相信BOSS，同样也愿意接受BOSS所做出来的任何决定。

萧明珠摇了摇头：“不可以，它害怕你。”

008差点哭出来了，抱着038一个劲的用脑袋撞：“你看，你看……”

BOSS还是最心疼它。

038难得的没有嫌弃地将它从身上扒下来，它心中也有一丝窃喜，它现在可也是这个系统的一部分，谁说日后它没有机会取代008呢？

它要努力，努力，胜过008，成为BOSS面前的第一号系统意识。

婷姐被拒绝了也没恼，很自然地收回手：“光听你说，我觉着她可能是发现了什么，想从中立个呃……那功，然后觉着小命要紧，她撑不住，才转身逃了。可见，这局不是她设的，但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让盯着她的人仔细些，看有没有更多的发现。”

萧明珠点点头，想到了最后的黑幕，又问：“有什么可以干扰它们吗？”

这下，婷姐是真的失去了她平日的冷静，整个人猛的站起身来：“什么？你说什么，它出了什么事？”

“黑屏。”萧明珠用了008解释的那个词。

婷姐焦急地在厅里转着圈子，整个人无法安静，嘴里一直念叨着：“这不可能，不可能……”

萧明珠也被她感染了：“为什么不可能？”

“这里，几乎是都不使用的。”她说得含糊，萧明珠听懂了，她也想到了：“你是说，那东西都不可能逃得过老天的眼？”

婷姐点头：“如果可以，那只怕就是大麻烦了。”

见萧明珠不解，她轻叹，道：“万物，总有有其起源的。”

“老祖宗？”萧明珠只能想到这么一个词。

婷姐差点儿笑了出来，点点头：“这么说，也是很恰当的，我从被绑定后，就好奇它们是怎么存在的，一直很小心地在追查，但也就只能知道这么多了。”

第1099章系统也有老祖宗（二）

婷姐长叹了一口气。

一个完全独立于所有位面之外的系统空间，总不会是无缘无故存在的；那些被系统抽走的气运和能量，最后都去了哪里？

她可是知道，在最低阶的书位面或者小位面里，任务者们可以将自己得到的宝贝，黄金，稀有金属什么的与系统对换成积分的。系统需要的只是能量，那些被换走的东西，又去了何处？

那些被掠夺了气运、宝贝的位面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她起了疑心后，曾有一段时间在刷同一个位面任务。

那只是一个最低阶的小位面，她头一回进去任务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