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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境界。

当然，不得不说，这种毫无副作用的平底直升是极为罕见的。

由此也可知道一件事情，五帝都达不到的位置，他孔宣如今这个境界还在蹭人族的气运？

怕是塞牙缝都不够。

既是如此，那么就只剩下了一个选择。

那么还有什么会让孔宣必须留在人族之中，不是游离，而是夜以继日的镇守关卡？当一个封疆大将？

那么只有一个选项。

凤族。

孔宣看着哪吒，对于哪吒把这件事情猜出来，他并不是很意外。

他这种事情没办法直说。

即便孔宣与哪吒当年颇有些亦友亦师的感觉。

哪吒当年因为蹲守在不周山中，也不出去，有一段时间哪吒可是直接用当年女娲对她的那套教学，直接原封不动的，对羽翼仙做过。

而孔宣倒是从未加入其中，但是看了不少。

对于自己的兄弟，孔宣已然是无动于衷。

每天拉着躺在地上的鸟往回拖。

自己在其中也算是受益良多。

当然，他最重要的是什么他还是知道的。

五色神光。

不过身法这种东西，孔宣也没有落下。

当年这都是曾经的事情了。

哪吒的混天绫秋千晃啊晃的，哪吒一手握着一边，金色的镯子仿佛在阳光下散发着金光似的。

良久，孔宣开口道“对。”

“凤族如今这个样子，我作为祖凤之子，如何能够不管不顾。”

“凤族于不死火山之中，至今，凤族诞生的幼崽越来越少，可以说稀少至极，而且是自从三族战败之中越来越少，万年前，至今，甚至诞生的又在不过千。”

“我是祖凤之子，却不是凤凰。”

“所谓的天地间第一只孔雀，若我是凤族，或许今天也不一样了。”

“不管如何，我不能不管。”孔宣的声音很是平淡，好像是再说一个跟他毫不相关的事情，好像一个旁观者，又好像并非是话中不含什么感情，而是说出来后，什么也没有剩下，挥发了干净，最终只留下了好似平淡的句子。

“孔宣，你还记得，你和凤族没有什么关系了么。”哪吒道。

“我知道。”孔宣抿了抿唇道。

“所以这就是你被我抓住后，直接打算要辞官去？”哪吒松开手中的混天绫，两只手放在膝上，头向左直接靠在混天绫上，随即下一秒直接跳了下来。

“不是。”其实是缓兵之计。

当然后一句话孔宣并没有说出口。

随即，不等孔宣再说什么话，哪吒当即开口道“走啊。”

孔宣当即抬起头看向灵珠子，皱了皱眉头，索性直接就直接跟在哪吒后面。

然后，孔宣就发现，这个路好像有些熟悉。

emmm……

“等等，灵珠子，我们这是去哪？”孔宣挺住脚步道。

“哦，我陪你去辞官啊。”哪吒转过头摊手，理所当然道。

“……”孔宣。

孔宣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似的，最终却是什么也没说。

“先不说你有多大的能力，能就这么护得住商汤，你打算护多久？你能护多久？就算是大厦将倾，你要用尽全力扶正，即便是成一幅破破烂烂的样子，里面都烂了，你觉得你能护得住？谁能让你这么护下去？”

“准圣不是就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