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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说了啊！”颜元的回全让娜丹更是傻了，“说了？说什么了，你刚刚不是在质问吗？你说什么了你？”

颜元瞟了她一眼，“我想问的都已经说完了。”

娜丹捉住颜元的手，拼了老命的想，愣是想不出来颜元究竟说什么了，那不明明是在吵架吗？哪里说话了？

“刚刚看明白了什么？”颜元没空搭理娜丹的纠结，考起了几个侄子来。

被问的几位都傻了，颜元再问道：“见到宋帝，你们是什么感觉？”

“总觉得宋帝不像一个皇帝。不说大理势强，宋是前来求和的，他却被回屹公主轻而易举地挑拔变了脸色，可见他至今仍然不将姑姑放在眼里。”最是年长的那位开口，颜元点了点头，“说对了一半，还有另一半。”

“宋帝应该是还有什么倚仗，否则他如何在明显大理的兵马远胜于大宋之际，还如此轻视姑姑。”有人接话，又有人反问道：“那么宋帝的倚仗是什么？福缘姑姑？”

“两国交战，岂可由联姻而阻，宋人不仁不义，他们都不在意自己联姻的姐妹，虽然说了以福缘姑姑威胁我们，他们更清楚福缘姑姑根本不可能拦住大理征战宋朝的脚步。”

“如果福缘姑姑拿出了什么可以打击大理的东西呢？”

兄弟几个你一嘴我一舌的讨论了起来，颜元由着他们讨论，很是庆幸段炎没把儿子养傻。

争了半天谁都说服不了谁，随后齐齐地看向颜元，作揖道：“请姑姑指点迷津。”

“你们能想到这些都很不错。可不管宋人有什么打算，大理稳赢，知道是什么原因吗？”颜元笃定地说，几人再次齐整地摇头。

“为君者，如宋帝一般，鼠目寸光，不知黎民之苦，百姓之困，明知大理国力远胜于他，却因大理的仁厚而屡屡欲将大理踩在脚底下，这是为君之道？”颜元反问，这几个傻眼了，“为君者，心存天下，不以国小而欺人，不以国大而压人，此为气度。昔日大理势小于宋时，宋轻视于大理，大理强盛了，宋又欲毁了大理。天大地宽，没有哪个国家能够把所有的疆土都占为己有，他国强自强他的，我们只要让我们国家的百姓安居乐业，无人敢欺，这就是为君做得最好的。为君者最不可缺的便是气度，容人之气，宽人之气，无气者如宋帝，那就不是在当皇帝，而是如那内宅的妇人一般，争着寸土之地，最后失而不自知。”

颜元的话让他们不禁细细地品味，这里头的深意让他们一时不想说话。

“不着急，为君者与为人是一般的，都需存在底线，一个人若连底线都没有了，能做什么事你永远都想不到。”

“昔日姑姑曾说过，凡犯大理者，虽远必诛。这就是姑姑的底线？”这个问题问得十分犀利，颜元点头道：“不错。你要知道，老百姓都盼着能够安居安业，只要能吃饱穿暖没人欺负，他们就不会反你。而一国百姓，如我们大理，你们父亲初掌政时，内乱天灾，要不是大理上下一心，或许不会有你们。”

“百姓倾心相护，我等受恩也当思报，百姓乃天子之子，子被欺，何以能容。你们也要时刻记住，若非我们无理，敢欺负我们百姓的人，别管是谁，打！”颜元说得简单粗暴，怎么听得都好爽啊！

好几个青年直点头，“人不管做什么都不能缺了血性，被人打了左脸还要伸个右脸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