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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铭回想了昨天晚上的手感，身体莫名有些燥热，他干咳一声，言归正传：“大概是L的。”

    助理忙不迭应着，打电话安排人去准备。

    ……

    江然收到陆祁铭送来的裙子，火速穿衣服回家，一路上她给周怡打了十几通电话，无一例外占线。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江然听着手机内的机械女音，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烦躁，她把目光落在今天新增加的那个联系人上，毫不犹豫给删除了。

    长期炮友什么的见鬼去吧。

    这样的事儿她绝对不想经历第二次。

    正想着，隔壁那让人恨不得撞墙的装修声再次响起，她仰头长叹一声，在崩溃的边缘垂死挣扎。

    江然在临近中午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拎起包跑去附近商场楼下的KFC，一坐就是一整天。

    而下午，周怡的电话终于姗姗来迟打过来。

    “喂……”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倦怠。

    江然开门见山问道：“昨天晚上我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今天早上那个男人说他们昨晚换了包间……”

    “什么，突然换包间了？”周怡没等她说完就咋呼起来，仿佛一瞬间睡意全无。

    “怎么会这样呢？会所里的人也没跟我说，你问那个男人什么身份了吗？我给你找的是一个最近很火的男明星，是不是他？”

    江然呵呵两声：“不是。男明星没见着，见着了可能是他上级的娱乐公司大老板。”

    陆祁铭这个名字对于圈内人来说如雷贯耳，对于圈外人来说也是只要百度一下就会叹为观止。

    江然有时候乐观想，错睡了这个男人，自己可能还赚了。

    电话那头周怡还在喋喋不休，说是一定要查清楚：“抱歉啊江小然，我昨晚一夜没睡，从今天早上一下睡到现在，没想到在我的会所也出现了这种纰漏，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江然没说话，她这个位置可能正对着空调口，冷风丝丝吹过来，冻得她不停哆嗦。

    许久，她笑道：“其实不用了，这么仔细一想，昨晚是我赚了，这波不亏。”

    “那也……”周怡的声音在听筒里刚出现，就混进来一道模糊不清的男音。

    江然识趣结束了通话：“你先忙，我去买两件衣服，听说LB今年的夏装很好看。”

    她拎起包，跟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上商场的三楼。

    江然之前来过这个商场几次，大概清楚LB的专柜在哪儿。

    还未进门，橱窗里的裙装就吸引了她的视线。

    “把这件衣服拿下来给我试下。”

    一个打扮靓丽的女人也走到橱窗前，指着那件衣服说道。

    江然有些诧异转头，看清了那女人的面容。

    她画着精致的妆容，身材娇小纤细，浑身上下的衣服是崭新的，手上还挎着好几个购物袋。

    那女人察觉了她的目光，也转过头来，看清她的脸时忍不住惊艳了一下，眼中有些羡慕甚至夹杂着嫉妒。

    这是女人在看到比自己还要漂亮许多的同性时，做出的下意识反应。

    此时导购面带微笑走过来，说道：“您真有眼光，这是今年我们的主打款。”

    “哦，那帮我包起来。”

    女人连试都不试了，直接开票，经过江然时状似不经意瞟了她一眼，有些意味不明。

    她拿着橱窗里那件衣服，在专柜的休息处对一个男人娇嗲道：“亲爱的，你看这件衣服是不是很好看？”

    “嗯，很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