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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姜季子说：“你不会无缘无故取一个死人的面具戴在脸上，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替代一个死去的人继续活在这个世上。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没有告诉我？”

觉说：“我以为这些事不重要。”

姜季子说：“对我来说很重要。我现在有空，你应该解释一下。”

觉说：“我在黑风坡遇到了快要死的夜枭，他告诉我，从十岁起他没有取下过面具。他没有朋友，也没有牵挂的人，就算他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如果我想变成夜枭，只需戴上他的面具，拿着他的武器，学会他一招半式，就可以成为邪风堂的夜枭。我戴上夜枭的面具，可以自由出入邪风堂，接触魔教的人。我需要了解他们的秘术和活动…”

姜季子独自想了会，说：“他为何让你替代？”

觉说：“因为他刚好遇到了我，需要有人替他继续活下去。”

姜季子想不通，哪里想不通又不知道，想要窥探到真相好像有堵墙让她无法继续想下去。

她苦恼。道：“为什么你就不能是你呢？你是无咎，是觉，还是夜枭呢？”

觉安慰道：“不要多想，无论我拥有怎样的名字和身份，我始终是你的伴侣，我们会一起离开这个世界，回到你最初的地方，或者——去更远的星辰。这里不应该是我们的终点。”

姜季子点头，道：“我真是个俗人，总是纠结这些东西。”

☆、099、新的目标

觉说有些事他没有想太多，如果姜季子有疑问，可以问他。

姜季子说当然要问，她可不想憋坏自己。

觉问她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姜季子说没什么计划，问觉是不是要去百花谷找修齐真人，她可以一起去。

觉说他还是想去百花谷看一下，去百花谷之前他有事要做，他要去五福洞看看几位道君。

五福洞在赤水，成为各大门派在赤水的聚集点，各派精英及门派掌门全都在五福洞内驻扎，这次哀河事件，只有麒麟族与陆神机对峙，其他修士并未干预，就连道君们的影子都没看到。

姜季子问觉为何要看道君。

觉说有魔教人发现沙马火山口另有洞天，四大魔教达成协议，只允许门派中堂主级别的人进去探索，他无权进入里面。他需要把这个消息告知更多的人，他想混进去看看。

“我们进五福洞，要用你的瓠了。”

“行。”

姜季子和觉进了玉瓠，在觉的指示下，玉瓠躲躲藏藏蹦到了五福洞前。

这是一个开在山顶的洞。洞门口站着两只高大的鹿，一雄一雌。洞两边栽了一排开满黄色花的花树，就像一个个金元宝。

姜季子看到满眼的金黄色，把玉瓠掩藏在花树上，看着修士们进进出出，脸上喜气洋洋。因为兽潮退去，麒麟追着陆神机不知去了哪里，所有的人都可以回到自己的门派，休养生息了。

已经有一批人离去，还有一批人即将撤离。姜季子看到几波流仙峰的人回去，心想着有没有发现人她留给京九珠的东西呢？

他们在花树上等到天黑，看到守门的几位弟子打坐入定，就蹦进了洞里，洞里滴答着水珠，穿过通道，有月光照入洞里，视野清明。

瓠停在出洞口，看着连绵的青山薄雾缭绕，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