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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扒干净，她也得当场脱给她！

符湘儿摇头。“范小姐切莫生气，若不是今日考试考得不好？我不过随意说了一句，也算是帮你说的话，范小姐这般对我，是不是太不应该了？”

范雅芳咬着牙，偏偏符湘儿说到了她的痛处。

董曦月不甚在意，走到萧玲原先的位置上坐下，上身还被绑着，却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你们这样聊到猴年马月？不敢动我就放了吧，快把九皇子叫来，嫁妆还还不还了？就盼着这些嫁妆嫁个好人家呢！”

符湘儿虽然听说过董曦月近来的事迹，但实际上还是存有保留态度，一个人能变又能变多少呢？她又不是，没见过董曦月被世家小姐们耍得团团转的样子。

“董小姐开玩笑的吧？董家可是第一首富，哪用得着嫁妆来出嫁呢？”符湘儿话里的意思，也是董家有钱，看钱出嫁。

她万万想不到，董曦月顺着话下来。“这你就不知道了。多点嫁妆嫁更好啊，银子这东西，哪里有人嫌多。符小姐，我也是有点担心，万一九皇子仗着自己是皇家人不给退嫁妆怎么办啊？我他都给退了……符小姐，你说，九皇子他，不会赖账吧？”

符湘儿艰难的扬了下嘴角，笑得非常的勉强。

九皇子收没收董家的银子？

肯定收了！

收了多少？

肯定没少！

但是能退吗？会退吗？退多少？

没人敢开这个口，谁敢说？

大家都心照不宣，九皇子肯定收了董家不少好处，可这事谁敢明面上说啊？董曦月被退婚后，搭上舒王府，就开始没脸没皮了。姑娘家的被退婚，人宁愿选择同样商户，家世差得远的董婉儿，也不愿意选这个首富之女董曦月。这种时候，寻常姑娘都该羞愧得跳湖自尽了！谁还会想到去退嫁妆呢？

符湘儿知道自己不该开这个口。回答赖账与不赖账，都是错的。

首先，赖账绝对不能说。可你说不赖账，那不是间接承认了，九皇子收了董家的好处？这能承认的？估计，太子和皇后，包括皇上，都不会去承认。如果这样，那你开的这个口，算什么？嫁祸吗？

范雅芳看符湘儿不好过，自己就快活得不行。她挑挑眉。“是啊，符小姐学识丰富，也请符小姐回答一下，这事究竟会如何？”

“范jiejie！”好好的台，被萧玲拆了。萧玲气愤的排桌子。“你脑子有什么问题！九堂哥是什么人，能欠董曦月东西？估计董家还欠了九堂哥不少珍惜宝贝呢！”

范雅芳被郡主当着众人的面骂了。面上一下子就撑不住笑。

她虽然有意奉承这个郡主，但眼里心里真没把这个郡主放在心上。就算你是个郡主又如何？太妃远在太庙，无子傍身，不过是个虚名而已。能指挥得动的，也不过就是当年带去的几个老侍卫老宫女罢了。

再说郡主，大老远回京，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九皇子虽人好，把她安排妥当了，但却也还是没让她住进府中，不过就是找了处别院安置。一个皇上不在意，太后不喜欢，没有任何依靠势力的郡主，说白了，连她都不如。街上出了点事，想找官府帮忙，甚至都许久得不到搭理。至少她范雅芳还是吏部尚书家的嫡女，怠慢她的人，怎么都得考虑考虑她爹的身份。

这郡主，太不知好歹了！

符湘儿得逞的笑道。“郡主，范小姐不过是一时糊涂，你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