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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都是了。

两个疯子。

平时冷静到禁欲系的类型的两人，说起情话来也是够惊人。

林以然挨着顾简。顾简是没有逼着自己说，但是自己想要解释却觉得好长。

刻骨的东西带着伤，平常的点滴却已经远去。

一直以来，林以然最害怕的就是时间。多少回忆，终究抵不过流沙的时间，一点点的推着，消磨着舍不得的很多的东西。

“顾简，我全部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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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6章

林以然是在林氏举办的一次年聚会上认识顾简的，林氏和顾简的公司几乎没有任何的交集，但是弯弯转转中，还是碰见了。

林以然归国，被林初扯着过来。

半途中，林以然抿着酒，看那人品貌非凡，却也同样引人目光。看戏一般的视线，却没想到也被反看了一眼，林以然一瞬间就觉得不好惹。当然自己的地盘，也没必要怕就是了。

顾简还不至于对这种事情斤斤计较，只不过碰上了意外，总是能就这件事调侃那么一句。

比如说轮到林以然被堵的时候。林以然可能不太在意，自己也算得上漂亮这一行列的。

顾简在一旁学得有模有样，林以然面上平静，内心已经在跺脚了，对象更想对着顾简就是了。

这件事还不至于结梁子，只是两人认识的一个契机。

林以然学的东西本身与林氏企业搭不上边，纯属兴趣。林以然实际上是不想跟家族里的一群人勾心斗角。跟他们玩，还不如去编码。

回国后无意于进林氏，但是家族里那位高位者怎么样也不会让自己掌控下的人跑外面。念着那点亲情，林以然最终是能在林初接管前出去闯的。

阴差阳错，进了顾简的公司。这是林以然没见到顾简之前就已经决定好了的。

终面的时候遇上了顾简。聚会上，顾简不一定能认得出林以然，但是会后不一定。所以，当林以然对上顾简带着深意的目光时，觉得之前那场聚会，自己就不应该去。

最后结果，顾简还是让林以然进了，真正的原因困扰着林以然很长时间。

技术宅，林以然真的很适合这个词的，如果不是因为突出的技术，估计她会一直默默地呆到离开公司。

“坐。”

这是林以然第一次被叫到顾简的办公室，九楼，没多大兴趣，只是很好奇。林以然估摸着顾简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应该不是为这种事，一个月了才找自己。

“林以然，项目的进程如何？”

林以然看过去，目光也没有退。“顾总，已经接近尾声，估计明天能完成。”这种事情，用得着他亲自问？

事实上是值得的。林以然进公司的一个月，完成的技术突破，是以前好几个月的进度。

顾简看着她，带着一丝笑。“如果你不是林氏千金，亦或重大失误，大概公司会想要你留一辈子的。”

林以然微怔，光是第一个，都可以否定所有的东西了。“顾总，如果已经无济于事。但是我现在做的这些，会保证日后不会流出去。”

林以然也不清楚这个保证能有几分是顾简愿意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