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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样的话，那就不是几个9的问题，而是十几个甚至几十个9的问题了吧：“不会破产吧？”

“破产？”吴海冰看向周阳阳，伸手摸摸她的头，然后继续看婚纱：“那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你现在就想着怎么当一个快乐的新娘子就好了。”

周阳阳忍不住心里一暖，侧个身靠在吴海冰的肩头，若有所思：“你干嘛对我那么好？我哥对我好，那是因为我是他唯一的meimei，可是你从小也对我那么好，有时候我都想不明白，你干嘛对我那么好？”

“不是吧？”吴海冰的视线从婚纱上面收回来：“你都多久没问过我这个问题了，现在怎么又再问？又迷茫了？”周阳阳说过，女生就喜欢问喜欢的人这个问题，尤其是感动和迷茫的时候更喜欢问，周阳阳刚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问过这个问题，之后就没再问过，现在居然又拐回来了。

“我跟我宿舍的同学说我要结婚了，她们就很好奇的问我，你为什么喜欢我，然后我就被问住了。”周阳阳伸手玩着吴海冰的衬衫一角：“我觉得你从小就对我好的有些莫名其妙，我第一次开始想这个问题开始，就一直被绕在里面，等到我回神的时候，就发现，我一直在看着你，思考这个问题。”

“然后呢，你得出什么结论了吗？现在……”

“人和人在一起，是因为对方对自己有特别的意义，我对你而言，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周阳阳好奇。

“这话，也是里看到的？”吴海冰惊骇，有那么博大精深么？阳阳一说起来，就一套接着一套。

“嗯，看时，自己看出来的。”周阳阳回答，随即贼贼的笑了：“不看的人，是不会懂的。”说起来男人看的也不少，可他们一般是不看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言情，他们更喜欢武侠玄幻和看起来很热血的东西。

周阳阳就那么躺在吴海冰的腿上，吴海冰伸手帮周阳阳理理头发，轻轻的笑了笑，眼里不由得想起刚见到周阳阳时的情景，八岁的小女孩，男孩子一样直接坐在地上，很笨拙的打游戏，看到快要没救了，立马抓住了刚刚回家的周言当救命稻草，周言在学校是不会表露那种开怀的笑的，而他看到周阳阳冲他招手求救，居然直接把书包往地上一丢，就直接坐在了地上和周阳阳玩起了游戏。

结果，周言的加入也没能扭转局势，游戏还是OVER了，而周阳阳很皮赖的指着周言说：“你看，你多笨，死了吧。”

那不是一种推脱，也不是一种责备，而是一种类似开玩笑，又类似撒娇的表情，就是那种表情，让吴海冰挪不开视线。

“我从小……生活的环境不是那么单纯……”吴海冰轻声开口：“有时候，会做一些不得已的事情（和茱蒂的相识，就是父母一手安排，为了拓展事业才接近她的），就算我想说不，也没有那个本事，做太多迫不得已的事情之后，就能感觉到自己的世界多黑暗，自己身上有沾染了多少洗不掉的污迹，看到的你的时候，就好像看到了温暖的阳光，我想，留在你身边的话，我或许就能过的简单些。”而自己也想保护这份简单。

“你回国之前，过的那么不好？”周阳阳惊讶的坐起身，“可是，那个时候，我每次看到你，都看到你笑的很开心，不管对谁，都笑嘻嘻的啊、”

“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