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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急。”他又交代她,“一会儿你拿你身份证去开房,我就等几分钟再上去,省的半夜又找上来查户口。”余乔办好手续,进房间,盘腿坐在双人床上发了会儿呆。没等多久,门铃响起来。陈继川扶门站着,把一大袋日用品扔在地上,自己叼着烟,装头一次见面,“小姐,要不要特殊服务啊?”余乔说:“我男朋友很快回来。”“那咱们速战速决。”说完也不演了,提着东西绕过余乔,盯着房间内一米八宽的大床愣了愣,随即眉开眼笑,“还说不要服务,你这目的性也太强了……”余乔把门锁上,慢慢走回来靠在他背上,“我要说酒店只剩大床房了你信吗?”“你说呢?”“信吧,是真的。”“律师都跟你似的?”“我怎么了?”“骗人都这么正经?”“不然怎么吃得开?”陈继川挠了挠眉心说:“感觉今晚挺危险。”“那我去对面那家再给你开个房?”“不行。”他斩钉截铁拒绝,“我胆儿小,一个人睡不着。”余乔把电视打开,问他说:“那我给你调儿童台?”陈继川点头,“嗯,我这样的,看别的多不合适。”“你哪样?装模作样?”他瘫在椅子上,两条颀长的腿往木茶几上一搭,“就你喜欢那样。”“脸皮真厚。”她把遥控器放回电视柜,再回头望他一眼,带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侧身进了浴室。门没关,水声哗啦啦漏到窗边,让陈继川架高的腿,不停换位置。他喉咙发紧,不得已给自己点一根烟,抽得猛了,居然被烟呛住,不停地咳嗽。一切仿佛回到年少时。他与同伴在男厕所,聚在一起偷偷抽人生第一口烟。期待与兴奋交织,却还有最末尾的一分后怕,谁也不能参透这滋味,只有历遍前路的人才能体味。然而尼古丁也无法治愈他。陈继川烦躁地抓了抓头皮,伸长手臂把烟掐了,又忽然发觉水声已停,她或许在擦水、或许在弓腰提腿穿她的黑色蕾丝底裤——谁知道呢?也许是小豹纹,或者粉红小猫咪也说不定。一股邪气在他胸口乱窜,令他坐立不安,心烦意乱。水龙头又开了——她还没洗完?还要洗哪儿?他该不该脱了衣服直接进去?又或许他真的需要看两部动画片压压惊。等他再想抽烟的时候,水声彻底停了,余乔带着浴室的湿气向床边走。浴巾松松裹在她前胸,她长发半干,发尾微卷,带着一日奔波的倦意散落肩头。却又衬得皮肤越发的白,几乎白得耀眼,也几乎,一丝杂质也难寻。她是缅北最好的玉,当得起最高的价、最有心的藏家。这一刻,她在灯下看着他,心里是他,眼里也是他。陈继川突然就笑了,他把腿收起来,朝她招手,“过来。”余乔提着胸口的浴巾,走过来,跨坐在他腿上。另一只手捏着他的领口,视线也只落在他喉结处,不肯抬头。他只扶着她后腰往前一送,余乔便不得自主地挺起上身,仰头面对他——一张扬着眉,含着笑,却又别样温柔的脸。陈继川说:“胆子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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