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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最后顾允杭收起了笑意，他终于开口了，“晚晚，你为什么要和我离婚？”

季向晚皱起了眉头，“不是你不想见我吗？离婚协议书不是你给我的吗？”

顾允杭笑的流泪了，“晚晚，我等了你好久，你都没来。”

季向晚从梦中惊坐起来，“我去了，我真的去了，”泪顺她的脸颊滑了下来，她去了，可她见到的就是一张离婚协议书。

她起身去了Caesar的房间，他睡得很熟，季向晚带上门出来，脑子里全是刚才梦中的景象，顾允杭流着泪问她：“晚晚，你为什么没来？”

“小心楚营，”季向晚不明白为什么她为什么突然间想到了莫煦妍的话。

对，离婚协议书是楚营给她的，季向晚脑中有点乱，到底是不是顾允杭说的跟她离婚呢？！

她拿出手机，找到陈哲的电话，她想问问陈哲，楚营说的是真的吗？她看了眼时间，才凌晨三点，又放下手机。

终于等到早上六点，季向晚拨通了陈哲的电话，可惜无人接听。

慕斯敲门进来，看见脸上挂着两个黑眼圈的季向晚，“昨天熬夜了。”

“慕慕，楚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季向晚放下手机，手机页面上也是楚营的百度百科。

“他的为人，你两年前就领教过了。”慕斯提醒她，“你想问的是，楚营和顾允杭的关系吧。”

季向晚皱皱眉头，她想了一下，这三个小时，她在网页上看见最多的也是说的楚营和顾允杭，有一个网友的评论她记得清清楚楚，“我听DG娱乐的内部人员说，楚营是gay，他喜欢顾允杭。”

“楚营喜欢顾允杭吗？”季向晚看着慕斯下意识的说了出来。

“这就是为什么你们刚在一起时，陈哲告诉你不要对外宣布你们的恋情。”慕斯取开一个面膜递给她，这两年，季向晚熬夜是常有的事，为了第二天能出门见人，慕斯都会给她备着面膜。

季向晚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个层面，她一直以为楚营是因为她和顾允杭的关系才阻止他们在一起的，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小黑犬说他gay气质很明显。

“陈哲还在照顾顾允杭吗？”季向晚贴好面膜。

慕斯点头，“不过很快就能回来了吧。”

回来？他回来是不是就说明顾允杭没事了？

季向晚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他醒了就好。

吃过早点，季向晚就去剧组了。

“这黑眼圈，啧啧啧……昨晚又怀念过去了？”叶至青环着胳膊靠着旁边的柱子，季向晚着实觉得他不当记者是真浪费了！

“叶导，”季向晚晃晃手中的剧本，“让您失望了，昨夜加班工作了，您看看是不是得给我加个营养餐。”

“你手下没有小编剧吗？”叶至青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那眼神宛若看一个智障。

“你就是这么压榨副导演的？”季向晚反问他。

“你会不会聊天，”叶至青白了她一眼，“我这不是教你职场经验吗？！多少人想让我教他们这些，没眼光的吧。”

“那我谢谢您来，”季向晚作揖，“没事，我先过去了。”她现在是真没心情跟他八卦职场经验。

“别走啊，”叶至青转身看着径直离开的季向晚，“一准是怀念过去了！还看剧本！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