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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吼声：“你懂什么，我还不是为了你们，等我赚了，我们一定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求求你了，别去了。”

“求求你。”

“……”

于海意识模糊的又睡着了。

第二天看似一切恢复了正常，不过爸爸已经离开了。

“mama，爸爸不要我们了吗。”于海问。

“怎么会呢，爸爸最爱我们了。”蒋如梅一如既往的哄着他。

“可是昨天我听到你们吵架了。”于海噘着嘴说。

蒋如梅摇了摇头：“没事的，是爸爸最近工作不怎么顺利，所以比较难过。”

“所以就谅解一下爸爸吧。”她接着说。

“嗯，我都听mama的。”于海点头答应。

再见到爸爸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

爸爸又没有理于海。

mama又安慰我。

爸爸mama又吵架了。

爸爸又走了。

……

后来爸爸又回来了几次。

但都和之前差不多。

于海忍不住了，他进到了于杰力的屋子里：“爸爸。”

“爸爸为什么总是不理我？”

“爸爸为什么总是和mama吵架。”

“爸爸是不是不爱我们了。”

于杰力暴怒了，他吼到：“你们怎么一个样。”

拿起立在墙角的扫把，就对着于海揍。

“爸爸，不要啊。”于海哭着求饶。

“呜呜呜，mama，爸爸不要揍了啊。”他喊着mama，但是mama也根本没有过来就他。

直到爸爸终于不打了，于海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爸爸的房间。

他看到了mama坐在客厅掉着眼泪。

但是于海直接推开了mama把自己关在了房间。

骗子。

——mama一直在骗我。

——爸爸根本就不爱我了。

——谁也不能相信。

——都是假的。

“呜呜呜”于海大哭。

最后，mama也离开了这个家，离开了他。

他求mama不要走，他怕现在的爸爸。

然而mama坐上了不知道开往哪里的车，再也没有回来。

mama离开后，于杰力脾气变得更加暴躁。

动不动就打于海。

他不哭了，不闹了，不说话了。

但是爸爸依旧会打他。

重复着，重复着。

不断地重复着。

或许睡得太过安心，于海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泪水浸湿了眼角。

天已经亮了。

“海，梦到了什么？怎么哭了。”程阳吻住他眼角的泪水，心疼的把他叫醒。

“梦到mama离开了，爸爸一直在打我。”于海还没有从悲伤的情绪中缓过来。

“已经过去了，海，我们走，以后这里再也和我们没有关系。”程阳紧紧地搂着于海。

“嗯。”于海埋在程阳的怀里，听着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温暖的胸膛，感觉十分安心。

或许梦就是一种预言。

就在这时，于海和程阳听到了钥匙□□锁孔的声音，门开了。

于杰力回来了。

——他的爸爸。

但是，于海恨他。

第17章告别

为什么要回来？

于海一点也不想看到他。

——你当初是怎么对待mama的？mama又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