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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方泽有点愣，“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了，你这个点儿有点奇怪啊。”

怎么搞得像是自己对乔青杨表白，方泽顺了半天还顺过这个逻辑来。

“是么？”乔青杨一脸理所当然，“我觉得你的表现已经足够说明这个事实了，难道你、不喜欢？”

“……额”方泽挠挠头，“也不能这么说。”

乔青杨抿唇一笑，“那就是喜欢了。”

方泽都快把自己的头发挠没了，也没能说出拒绝的话，想开个玩笑也笑不出来，样子倒是有两分傻。乔青杨不忍心看他站在雪里挠头发，叹了口气，拽着他的手往前走。

走了大半晌的路，方泽才开口，“乔青杨。”

“嗯？”

方泽扭捏了半天，“我吧，虽然长得好看，但是我是男的。”

“噗……”回头看着方泽，“所以呢？”

“所以，你……不觉得奇怪么？”方泽找不到词来形容这种关系，虽然平时他自己也拿自己开玩笑，可是两个男人在一起，他还是有些别扭，

乔青杨：“你也太后知后觉了吧，在房间亲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奇怪？这会儿开始觉得别扭了？”

被说中心事的方泽有点不好意思，“我吧，也……也能接受，就是告诉你一声，我虽然长得好看，可是你得知道我是男的，你可别……”别把我当妹子啊摔！

“噗……”乔青杨笑得更厉害了，笑到方泽又开始茫然的挠头，他才止住笑声。把方泽拉到自己面前来，在他嘴唇亲了亲，“我从来没把你当妹子，就你这无赖小流氓脾气，除非人耳朵聋了，才把你当做妹子。而且，我是弯的，只是没有告诉你而已。”

“啥！”方泽后知后觉，“所以你是对我蓄谋已久了！？”

乔青杨想了想，“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你这个人吧，有时候真挺招人嫌的。”

“不是……”方泽看着他，“你出柜就出柜，告白就告白，为什么又要把我拉出来怼一遍，我怎么就无赖小流氓了！哪儿招人嫌！？你说点好听的话很难么？”

为了避免在雪地里打起来，乔青杨退了一步，他抓起方泽的手，“是，我不但喜欢男人，还对你蓄谋已久，没有贪图你的美色，只是喜欢你这个人。”

“嗯……”方泽脸颊有点发红，不过扭头又是调皮道：“美色还是可以贪图一点的。”

“哦？”乔青杨挑眉，“那……其实我一直贪图你美色……”

乔青杨也不揭穿他，拉着手往前走，“今晚去我家吧。”

“为……为什么？”

“就……就一块儿聊聊啊。”

方泽撇嘴，“谁想跟你聊天，一个不毒舌不怼人，就不会说话的人。”

乔青杨顿了顿，说：“我也可以不说话，纯“怼”人。”

“……嗯？”方泽没理解，看到乔青杨意味深长的笑，他猛地皱眉，“乔青杨，你居然是这么臭不要脸的一个人！”

乔青杨笑了笑，没说话。

走到乔青杨家门口，他往旁边的商店看了看，“你说里面有润滑剂么？”

“乔青杨！”方泽拽着乔青杨，正巧有人从商店出来，眼神怪异的看着两人，其中一个女孩还跳起来喊了方泽的名字，方泽尴尬地打了声招呼。

方泽：“乔青杨，你有病吧！好歹你也是个十八线小艺人，被认出来就等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