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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开玩笑。他下意识地愧疚起来,眨了眨眼睛,艰难地寻找着措辞,“我……我真的很抱歉。我现在没法确定下周的安排,家里有些事……”他停顿了一下,“实在是难以预计。但如果有空,我提前告诉您,时间由您安排,可以么?”听起来似乎没什么毛病。傅云河嘴角和缓地勾着,习惯性地审视:小医生微微皱着眉,发丝尾梢松软地弯着。他突然想到照片里他戴上眼镜的样子,神色就和现在如出一辙,白大褂里面藏着干净的衬衣领结。“说完了吗?”“说完了……主人。”贴在下颌上的手指往下挪,温热细腻的皮肤之间,传来声带的微弱震动。“我不同意。”陈屿局促地看过去。近在咫尺的眸子明明上一秒还装着疏离客气的笑意,下一秒瞬间变得盛气凌人。静默的空气里,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强盛到邪门,无形之中似乎有数把上膛的枪抵在他太阳xue上。这哪里是情境内的情绪。他把别人惹生气了。【作家想说的话:】能被看懂真是挺幸福的事。另,这文是年下,惊不惊喜意不意外?16假戏真做“作为奴隶,你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擅自闯进来。”“酒后寻事、失态、毫无规矩。”“现在我问你。我什么时候——给过你终止游戏的权利?”傅云河抽回搭在那截白皙脖颈上的指尖,眼神缓缓收回去,捻起桌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手——慢条斯理的,然后“啪”的丢在盘子上。“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只能由我说了算。下周再结,可以。只是……你未必付得起这中间的利息。”陈屿跪着没动,表情有些难堪。傅云河自顾自抽散了领带,脚尖轻佻地踹了踹小医生光裸的屁股,“下楼。”看来他没有别的选择。陈屿一向是个随和的人,如果科室年终奖的提名有人自荐,他会为那个人投票;如果聚餐的时候大家点了一桌太辣的菜品,他可以就着茶少吃些;但他也不那么善良,他不会毛遂自荐开车去送醉酒的女同事,不会费心去安慰侯诊时啼哭的小孩子。但凡能避免的矛盾,他一定会去避免,实在不能避免的,他可以忍耐或保持沉默。就像现在这样。往前爬第一步的时候,他想,其实家里也没什么事,毕竟天上不会掉限时的灵丹妙药,回去也是在家里呆着,也许和母亲通一个电话,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怎么表现才能让他招惹上的人消气。脑海里闪过第一次见面的样子:房门被强硬地打开,男人一副懒散却嚣张的姿态,用他使惯了的鞭子把他抽得溃不成军……傅云河。不知道为什么,他还能从渗透了酒精的记忆里面剥离出这三个字,虽不确定,但也大约不会是别的字。云与河念着温雅好听,却偏对上这样咄咄逼人的角色。羊入虎口,对方绝非善类——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唔……”还没爬出房门,屁股上再次被狠踹了一脚,陈屿支着地的手腕向前磕出几公分,肩胛狼狈地一塌。“如果是想寻加罚的理由,你可以继续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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