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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但他们的外貌实在是太像了，那人和小凤凰的模样。

几乎一模一样，包括额间的印记。

故而傅胤将他送回了修真界，至于华霄宗，严格来说，是兰秋自己选的，兰秋本身也不太适合魔界，加上他能确定，确实不是兰秋，故而才让他回了修真界自行选择。

他一直在等，等着兰秋回来，他清楚兰秋不可能不会回来。

直到之前，兰秋终于回来了。

兰秋闭了闭眼，又睁开，有些疲惫的模样：“那你们现在在这做什么。”

他看了两人一眼，意识清醒了很多之后，他自然明白两人之前在干什么，徐佑清和傅胤水火不容，在一处空间只可能会吵起来，或是打起来，兰秋毫不怀疑导火索很可能就是他。

两人望向了他，都有些沉默。

他们这个态度，完全一目了然。

兰秋出声道：“我谁都不想跟着走，我只想知道，那些是什么。”

傅胤怔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兰秋是恢复了记忆。

徐佑清沉默着不说话，他并不愿意去揭示那些东西，但那偏偏是兰秋需要面对的。

“那些...是以前的事。”傅胤低声道。

兰秋直勾勾的盯着傅胤，并不出声，等着对方的解释。

傅胤放平了心态，偏过头道：“第一世，和第二世，你应该是有记忆的。”

“第一世第二世？”兰秋微微抬眸，身侧的手指紧攥着，指尖泛白，微微的颤抖着，并不明显。

也就是说，那些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发生过？

回想起那些记忆，兰秋浑身冰凉，如果那是前世，那他或许应是活了四世了，第三世，便是穿过来之前的世界。

他忽然有些分不清楚这世界的真假，他曾以为是假的，但现在给他的感觉却太过真实。

兰秋呼吸微微平复了一会儿，他闭上眼往后靠。

徐佑清低声关切的问：“秋秋？”

兰秋没回应。

他想起来了，之前去的凤凰秘境是什么地方。那是他的墓地。

自己亲手做的墓地，骨骸血rou与秘境融为一体。那是他唯一一次独自离的很远，即便其中有徐佑清的帮助，但那是他一生中唯一一次离开傅胤身边那么久。他靠自己的能力建了一个秘境。

凤凰族早已寥寥无几，剩下的之中居然只有他这个异类的实力最强，如今想想便是可笑，但偏偏他一直被傅胤锁在身边。

他记得他是心甘情愿的，因为他很喜欢傅胤，就像喜欢霖清一样，起初他可以不在意，长大后他也可以不在意，但百年，千年，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

秘境建成了，傅胤找不到他，他在里面度过了一小段自由的时间，随自己的心意弄出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和阵法，看自己想看的书，玩自己想玩的，最后死在那里。

即便是死，他都为自己下了阵法，他想将自己挫骨扬灰，让自己没有涅槃的可能。

但他唯一没想到的是，他有的不只是涅槃，更多是是身上背负的刑罚，他不知道他是死不了的，一切都是徒劳。

更不知道在那之后，傅胤去了他的秘境，熟悉了他所有的东西，甚至全都尝试了一遍。

房间内很安静，三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的只能听到呼吸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兰秋抬头问：“可我不想要这样的前世。”

两人的身形同时一僵，无话可说。

兰秋有些茫然，出声问：“为什么我不能死？”

如果真的像前两世那样的话，难道不是死亡更好吗？

徐佑清伸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