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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睹。等到时针指到十二点的时候赵吏满脸笑容地走过来。

    「我把她们找来了。」

    赵吏回过头看了一下自己身后。坐在椅子上的夏冬青摇摇头指了指，和李嘉慧一样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凌晨。

    「他怎么会在这里？你有没有被怎么样？」

    「好像是亲戚在这里住，所以过来玩的。我能被怎么样啊！」

    当夏冬青解释完前一个问题后，半带羞耻半含怒地说完后，赵吏低下头在他脖颈上狠狠吸吮了一口。被在那么明显地方留下印记的夏冬青已经羞耻得想要挖个地洞钻下去了，没想到赵吏又来这一招。

    「在被他触碰的话，我就不客气的在别人面前强要了你。」

    「你在说什么啊！」

    赵吏微笑地抓住了夏冬青的手腕。

    「还是说你打算再这里……」

    夏冬青好想哭，他一点都不知道这个人会这样，但是他怕赵吏真的会在这里胡来，只好摇摇头，表示自己会和凌晨保持距离。而且，夏冬青从遇到赵吏那天起就对他没辄。如果非要比喻一下，那赵吏和医院应该是属于同样的。不得不接触，但有时又叫人觉得无奈。

    满意后赵吏叫醒了李嘉慧。

    「你拿着这个人偶的腿，在音乐教室外面做准备。记得要站在窗子外面，然后等到关灯后再进来就行了。这么简单的事情能做到吧。」

    「我知道了。」

    两人谈话结束后。心情稍微平复下来的夏冬青，开始才像赵吏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特意从墓地找来的人到底是谁。还没有分析完的时候，赵吏已经先开口。

    「夏冬青你和我去音乐教室。」

    「那凌晨……」本能的话随口而出，换来了赵吏让人寒颤的微笑。但症状似乎没有马上发作，知道一会过后明天一定起不来床的夏冬青，抿了抿嘴将剩下话吞下。

    「就让他在这里睡吧。怎么你有什么不满意吗？」

    赵吏故意坏心眼的反问，夏冬青咬紧下唇。

    「没有，快走了。而且……」

    夏冬青后半句自言自语似地说。赵吏不知道那“而且”后面想说的是什么，但夏冬青那不经意间看向凌晨的动作让人不悦。去音乐教室的路上，两人没有再说话。在距离音乐教室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赵吏问了一句。

    「还是看不见吗？」

    夏冬青停下脚垂下视线。

    「嗯，可能是距离还有点。」

    听到夏冬青的回答，知道他没有说谎的赵吏却横生一股悲伤的感觉。两人在走下楼梯后，赵吏有开口问：「我很想问你……」

    夏冬青不解地歪歪头。

    「什么？」

    「你觉得这样生活好吗？」

    夏冬青吃惊地凝视着赵吏，然后脸上的表情变得比刚才还要严肃好几倍。

    「你指的是什么？」

    「看不见的生活。」

    在音乐教室外停下来，夏冬青向赵吏摇摇头后就握住了门把手。门的另一侧一个歇斯底里的男人声音正在嘀咕着，「马上就可以完成了，马上就可以了。就差你的这个左脚了。」

    男人蹲下身子，指尖摸索着女孩的左脚。这是他寻找了好久的最适合他的美穗的左脚。只要把这个装在美穗的身上，就彻底完成了。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老师？」

    赵吏推开门，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