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3/7页)

    很快地，地上的髒污便整理得一乾二淨，但從屁xue裡如噴泉般激射出濃稠綠液的驚人畫面，依然像是一場難以磨滅的視覺盛宴震憾現場每個人，不論是酒女醉客或是員警巡佐，每個人都用肆無忌憚的目光偷偷打量著我，而縈繞在整個大廳的細語聲，更猶如無數把小刀凌遲著我所剩無幾的尊嚴。

    在最後一股綠液從體內排盡後，我被資深女警帶去輪值休息間的盥洗室洗滌身子，

    從她沒有多加掩飾的鄙夷目光中，我號啕大哭著沖洗掉臀部上的綠色漬痕，但無論淋了多久的熱水依然覺得自己沒有洗淨，拿著肥皂拼命地在身上搓洗著，直到那位女警磨光了耐心，這才一把將我從淋浴間裡拽了出來，她隨手拋了條浴巾便扭頭離開，任由我蹲在地上嗚咽啜泣。

    在分局長的護送下，我垂著腦袋任由龍也牽著步出警局，

    我不發一語地由他摟住腰身，現在的我只想早點遠離這惡夢之地。

    晚風輕輕吹拂著，時刻已到午夜12點，幽暗的路上幾乎沒有行人，除了偶爾急駛而過的汽車，空蕩的街頭寂靜無聲，   杳無人跡的馬路上只有隨風飄蕩的嚶嚶哭泣聲，一想到自己無地自容的模樣被整間陌生人瞧見，豆大的淚水便止不住地滑落，感覺眼前的一切開始崩壞塌解。

    「完了，一切完蛋了…。」我嘴裡喃喃低語道。

    「鳴鳴   …   被那麼多人看到，根本不可能掩蓋得住，要完了…鳴啊啊...

    「混賬，都是你！」

    我氣得攥緊拳頭朝他胸口擂去，但旋即後怕得淚水忍不住撲簌簌地落下。

    一想到隔天報章媒體甚至網路頭條全是自己不堪的模樣，便絕望到連一步也跨不出去，女教師與學生發生不倫的報導就夠聳動了，居然還在警局裡失控便溺，這會是那一狗票嗜血媒體的最愛，到時我絕對會被無數記者生吞活剝，人生徹底身敗名裂也是必然的事。

    「小璐妳還在煩惱這個啊？」

    「   別瞎cao心了，今晚所有知情的人都不會透露出去。」龍也輕笑地摸著我的臀部說道。

    「噫！…   怎麼可能！？」

    他的話令我燃起幾分希望，眼前這個混賬或許真有可能做到。

    「這不過是件雞毛蒜皮的小事…

    「打從小璐妳跑來警局後，我就將事情打理完畢了，今晚不論發生什麼事，都會爛在現場每個人的肚子裡，那個分局長本來就是我東家養的狗，了不起事後賞他升遷到體系外圍，這點付出換來這等回報足夠他感恩戴德了，而監視器什麼的更是早叫小妖拔掉，妳今晚根本就沒有來過這間警局。

    「至於那些賺皮rou錢的女孩跟拉皮條的馬仔，更是無需我出面去提點，畢竟小璐妳住的這區本來就在東家的勢力範圍裡，他們比條子們更清楚什麼東西能講，什麼時候又該把嘴巴給縫起來，沒有一點眼色可是很難在社會底層生存的，不過要是真有人想搞事…

    「嘿！我也不介意讓他們從這世上徹底消失。」

    龍也嘴角噙著一抹淡漠的冷笑，在他舉手投足間好像便能決定他人的生死，

    他的這席話令淚痕未乾的我怔愣半晌，這才發覺眼前這個比偶像還要帥氣的大男孩，似乎遠比我所想像的更加危險，沒想到自己聽到問題得到解決，內心卻愈發惶恐不安…

    我真的能對抗這種人嗎？

    「話說小璐的肚皮又回復成小蠻腰呢。」龍也挨著我的身子輕柔地啜吻住耳垂。

    「住手，不要碰我...   嚶！」

    我不情願地向身側閃避，但耳珠仍被一道溫熱的嘴唇輕易被捕獲，很快便陷進他的口舌裡。

    儘管苦惱地直皺起眉頭，但骨子裡仍泛起難以自拔的甘美，內心明明還沒從當眾排泄的厭世情緒裡脫離，而身子卻已開始迎合男人的挑逗，拘留走道那段近乎癲狂的性愛仍殘留在我體內，耳際如羽毛搔癢般的力道，輕易就勾起了先前未熄的火苗。

    我掙扎地抗拒著那股令我毛骨悚然的暢美。

    「對了，小璐的屁眼還疼不疼呢？」上一秒還在啜吻撩撥，忽然就提起那件讓我胃部痙攣的事。

    「不，不疼了...。」

    「不用客氣，讓壞壞幫妳檢查一下。」

    「嘶！求求你...   別在這裡。」

    半夜時分，雖然馬路上除了幾盞昏黃的路燈外，只剩一片幽深濃稠的黑暗，但畢竟是交通運行的路口，隨時會有曝光的危險，偶爾汽車急駛聲呼嘯而過都令我背脊生涼，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