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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初夜

    保姆请假回来后，方芸和粱晟的生活也渐渐恢复了正轨，两个人每天都是按时回家的，回家后陪陪孩子，晚上出去散散步。

    一切都像之前那样的平静，可这种平静让方芸有种的不安，她甚至感受到了粱晟的冷淡。

    周五晚上，方芸部门有聚餐，回来的稍微晚了点，粱晟独自坐在沙发上，她换好鞋也没听到他开口，她忍不住抬头：“老公？”

    粱晟放下手机，嗯了声，对于他来说她不在的每一分钟他都在胡思乱想，他会想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是不是会跟方远聊天，会不会又在想着用什么样的方式欺骗自己去见他。

    他刚拿起手机是想查看她定位的，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停在那里很久。

    他不停地在说服自己，上周的事情是个梦，方芸根不会欺骗他，他不敢看她的手机，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他怕他会忍不住问她为什么。

    他更怕她什么都不解释，只跟他说离婚吧这三个字。

    他之前并不觉得自己在感情里处于劣势，更不认为自己会是个卑微到这种承诺的懦夫。

    *

    粱晟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也不回头看方芸，方芸看着他的身影，觉得有点落寞，上前从身后拥抱住他，脸颊贴着他的侧脸：“老公，最近工作上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事？”

    粱晟用力扯了下，她的身体落在了他的怀里，从姨妈期开始他们就没有亲近了，除却那天去他父母家前亲吻了下，至今他们连接吻都没有过。

    以往他若是压力大的时候，会在半夜回来的时候，亲吻她，把她弄到浑身软绵绵的，湿哒哒的，然后侧着身子进入她的身体，粗喘着喊她的名字。

    可最近——

    明显是不对劲的。

    方芸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有种他们不再相爱的错觉。

    *

    粱晟把她压在身下，呼吸喷薄在她的脸，眼睛紧紧盯着她的唇。

    这张唇主动亲吻过方远，或许在他跟她开始之前，她跟方远都做过无数次了。

    他不是没有处女情节，没有男人不希望自己是最心爱的人的第一次。

    *

    她第一次来满城，母亲安排了客房给她，他知道那是父亲的意思，其实父亲想让她住在酒店里，是他强行要把人带回家的。

    父亲说未婚的女孩子颜面最重要，将来他们要是不在一起的话，对女孩子来说是件不好的事情。

    父母是知道他们还没有同过房的，即便是安排在家里，他们还是分了两个房间。

    夜晚，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耳边又想起了父亲的话——

    我不太同意你们在一起。

    粱晟人生第一次想要借着叛逆满足自己内心滋生的欲望，他给她消息：“睡了吗？”

    “没有，暖气有点太足，我感觉好干。”

    “要喝水吗？”

    “阿姨给我准备了。”

    “开门。”

    方芸开门的声音很轻，因为她明显能感觉到对方的家庭不太想让她跟粱晟亲密接触，她探出个头来，声音压得很低：“做什么？”

    他掌心贴在门上，微微用力，敞开了些，足够他挤进去了。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灯，光线不是很明亮，她站在门口的位置有点局促：“阿姨给我准备热水了。”

    粱晟转过身，突然吻上来，她踮着脚被动地迎合着，他的喘息声浓郁，双腿间的硬物在膨胀，她推了推他：“阿晟。”

    拒绝的声音勾人心神，他把她压在墙上，轻轻吻着她，她仰着头被迫地承受着突来的热吻，湿热的气息，暧昧的氛围，吻逐渐变得色情起来。

    她推拒的动作变成了拥抱，彼此的心跳声在暗夜里格外的清晰。

    在这之前，他们也曾有过肌肤之前。

    那是图书馆的角落里，他们抱在一起亲吻，吻着吻着他就硬了，他顶着她，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