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总裁痛舍老母 (第1/2页)
龙大总裁痛舍老母
我不知悔改地向女主人发情,因此获得了蘑古力的名字——我那条邪恶且稚嫩的生殖器长得和蘑古力没两样。 为了庆祝我这只杂种从此有名有姓,女主人特意去超市买了一盒蘑古力。 我嘎吱嘎吱地咬着代可可脂,本应对此劣质食品评判一番。 但我不是人了呀。 我是狗。 一条连屎都会吃的狗。 没有了人类那刁钻的味觉,我自然是失去评判的资格。 我虽然变成了狗,可还是固守前世作为人的岗位。 奶都没吃够一天的我就开始忙着为女主人分担她的劳苦。 小草换鞋,我会用乳牙叼着比我的身体还要大的拖鞋;小草掉钱,我会飞扑上去,把钱牢牢地含在嘴里;小草拿快递,我会咬住纸箱的一角,死命地往回家的路上拖拽;小草无聊,我会像只装上电池的公仔,永不停歇地转圈、跳跃、吠叫;小草开心,我会比她还要开心地在围着她疯狂跑圈,直到我晕倒在地;小草睡着,我会半夜起身,检查毯子是否安稳地盖在她的肚子上;小草肚饿,我会打折哈欠,屁颠屁颠地跟随她去吃宵夜;小草卖早餐,我会像是出来打童工的小舞狮,朝空中蹬着两条后腿,做着人类都难以完成的后空翻,企图吸引路过的每个潜在客户。 我做了许多当我还是人时做不到的事情。 我因而感谢我当下所拥有的这副躯体。 小草有许多美的时刻,而我觉得最美的时候是小草坐在石磨前磨豆子。 中午的阳光格外粗野。 它踢翻那些妄想阻拦自己的障碍,强势地攻入每栋密集的握手楼。 路面空荡。 没有人胆敢与太阳作对。 档口的铁皮闸犹如银白色的炮仗高高地悬挂在上方。 小草穿着黑色吊带,深蓝色棉麻长裤,屁股垫着矮板凳,岔开结实的双腿,坐在门口磨豆汁儿。 然而,嚣张的阳光被她踩在脚底下。 小草用瓢盛起浸泡一夜的湿豆,一边慢慢倒进磨盘上的凹槽,一边慢慢转动包裹着毛巾的把手。 磨盘随着她臂膀的力量咕噜咕噜地转动着。 她那壮硕的胳膊像是刚从地里挖出来的白萝卜,既有干燥的土腥,也有甜美的口感。 后脑勺的马尾慵懒地垂挂在她的后背。 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住她的脖子,犹如千万条树的根茎盘浮在她的肌肤之上。 她的下颌与脖子的连接之处散发着温润且朦胧的光辉。 她是没有棱的,是没有角的。 因生活锉起的锐气并没有使她的rou体发生异样。 她始终保持着与心灵一致的丰沛与轻盈。 小草注意到我那含情脉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你热不热?” 我叫了一声。 小草抬起屁股,把前方的电风扇的脑袋转向我这边。 档口没有装空调,小草也不打算装空调,因为小草决定下个月搬走。 我在guntang的地上翻了个滚,然后起身,走向小草,躺在小草的脚边。 我依旧痴痴地望着小草。 我爱你,小草,你知道吗? 不,你不知道。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我做人的时候有机会,但是我却死活不肯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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