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马后我成了皇兄庶母(nph,骨科)_高岭之花在暗室中握着她的肚兜自慰。(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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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岭之花在暗室中握着她的肚兜自慰。(微h) (第1/2页)

    

高岭之花在暗室中握着她的肚兜自慰。(微h)



    那一日凡是出入过大庆殿的宫人,无论是侍女还是太监,逐一跪在沈墨面前。

    这种事并不光彩,沈墨大抵也知道缘由,只说殿中失窃,着人一一带走审问,吩咐嬷嬷先不必用刑。

    陈太后疯了,新君后宫无人,沈墨身为新君庶母,又曾垂帘听政,此番过问内廷之事,众人也觉合乎情理。

    只当是庶母维护新君。

    很快,便有一个约摸十五六岁的侍女被带到她面前,沈墨屏退外人。

    “坐吧。”沈墨没有为难她,侍女生的温婉柔和,被宫中积年嬷嬷一审,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你叫什么?”

    “……婢子,名唤香珠。”

    香珠,倒是很合她的长相,沈墨单刀直入:“想必你也明白,审你并非是为殿中失窃。本宫问你,依兰香之事,可是你心甘情愿?”

    “不!婢子、婢子……”她欲言又止,神情颇为复杂,既有愧疚,也有惧怕。

    “你大可继续替他人隐瞒,不过,等到本宫查出什么,你再想坦白也就晚了。”

    沈墨端详她的神情,十几岁的小姑娘的确不太会撒谎,在想什么一看就知。

    在此前,被沈砚杖毙的侍女,想来也和她一样,不过是权贵送来,试探圣意的工具。

    死了就死了,再挑个好的补上就行,人命算什么,数字而已。

    “不敢说话,是家中有人作jianian犯科,被人拿住了把柄?”

    “绝对没有!婢子家人都只是普通百姓……”

    后续的话沈墨无须再听,她截住她,垂眼:“那就是有谁被人拿住,用他来逼你就范了。”

    香珠浑身一僵,看她反应,沈墨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可以不说,本宫会大张旗鼓的去查,届时打草惊蛇被人斩草除根也罢,亦或是被本宫寻到也好,他都别想活命。”

    “你自己选吧,是现在讲,还是等着看他死。现在如实告知,本宫会帮你……”

    这一次,是香珠打断她的话,她“扑通”一声跪下:“婢子愿将一切告诉娘娘,求娘娘救我哥哥……”

    沈墨颔首,将她扶起坐下。

    和她料想的差不多,自沈砚御极以来,朝野动荡,官员几度洗牌,杀的杀,流放的流放,世家权贵无一不备感威胁。

    天威难测,今朝堂上坐,明日阶下囚,他们急需有人能帮自己吹吹风。

    偏偏新君不纳后宫,他们想探听圣意,也只能在这些地方上下手。

    送来的人既有自身愿意,也有像香珠一般,是受人威胁的。

    香珠的哥哥便是被人擒住,以此要挟她将混了依兰香的蜡烛点上,趁沈砚沐浴时,引他欢好。

    只是不料新君喜怒无常,不喜人近身侍奉。又在那日偏召了自己见面,一场卑劣的算计,倒让她自己中了招。

    不过想来即便没有依兰香,从沈砚决定召见自己时,她就已经逃不过这一劫。

    她不免又想起沈砚cao自己时的场景,微微发怔。

    香珠见此,又露出愧疚的神情,她知道依兰香是什么,那日她是想提醒她的,可她一个小婢子,主子面前她连说话的资格和勇气都没有。

    娘娘直到半夜才独自离宫,发生什么不言而喻,明知应该装傻不提,她还是道:“是婢子害了娘娘……”

    他们都道娘娘是为了讨好新君,只有她知道不是,是她促成了这一场天诛地灭的逆伦,就算娘娘要杀了她泄恨,她也愿意。

    她又跪下,伏在地上不住叩头。

    却听头上一道清朗的女声,“香珠,你可愿跟着我做事?”

    “什么?”

    “双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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